挺梁遊行完結後，戴口罩的阿朗向大佬龍叔（右）報告「臨記」人數，並準備派錢。
封面故事
挺梁醜聞 派錢遊行
2013年01月03日 ~~ 第1191期 香港《壹周刊》
這邊廂，上十萬人在元旦日下午穿上黑衣，目標對準「大話精、梁振英」。他們部分手持「 Shame on you」紙牌，部分高呼「滾！」
那邊廂，八千個金毛飛、鄉音師奶，以及阿婆阿伯，於早上被召到中環，上演一幕撐 CY。
要梁振英下台的，都能說出這個誠信破產的政府如何令他們失望。至於撐政府的，不少都支吾以對講不出因由，皆因他們當中有些只為着三數百元酬金來做一場戲。
本刊追踪一個在網上吹雞班馬的金毛頭目，直擊他手持一疊金牛，在遊行後躲在添馬艦外的臨時公廁廁格，派錢給支持政府的「茄喱啡」。
特首誠信及民望一直肥佬，面對民陣發動倒梁大遊行，特區高官卻紛紛玩失踪，行政會議成員鄭耀棠於是肩負起撐梁大任。由他率領的香港各界慶典委員會，報稱有八百個團體參加挺梁遊行，逾六萬人參與，而警方則指最高峰有八千人。梁粉發動人海戰術，但本刊發現部分參加者是收費臨記。
記者成功混入其中一個臨記隊伍，元旦日早上九時在中環皇后像廣場，有百多名貌似古惑仔的年輕人聚集。約九時半，聯絡人阿朗現身，他個子矮小，身穿灰色 T恤及內有豹紋的外套，頭戴鴨嘴帽；拿着電話簿逐一核對人名，這些金毛飛全部預先報名，經核實身份後，手背會被蓋上紅色印章，以辨別自己友。
早上九時四十五分，阿朗的大佬出場，他是五十多歲的龍叔，身旁帶着的金毛肥仔是他的兒子。阿朗向龍叔匯報稱召集到一百七十個臨記。約十點，三人拉隊到遮打道集會現場，阿朗十分緊張，不斷叫臨記「企入啲企入啲」！又派發不同團體的紙牌給臨記，其中一個寫着「議員在拉布、市民在控訴」，投入梁粉角色。
阿朗於遊行前一天，溫馨提示撐場兄弟不要玩得太夜失場，並提醒大家派錢安排。
除了阿朗外，龍叔的兒子（黑衣）也幫手協調。
早上十時，龍叔拿着點名簿，內裡記錄所有臨記的姓名、電話等資料。
撐政府遊行於中午完結，阿朗問龍叔拿了一疊金牛，準備派發給臨記。
阿朗懷疑有記者混入臨記隊伍，原本在海旁公開派錢，遂移師往流動廁格，臨記在廁所外排隊等攞錢。
臨記費由二百元至三百元，阿朗的親兵有三百元、提早報名的二百五十元，而臨時拉伕的 Nelson只有二百元。
那邊廂，八千個金毛飛、鄉音師奶，以及阿婆阿伯，於早上被召到中環，上演一幕撐 CY。
要梁振英下台的，都能說出這個誠信破產的政府如何令他們失望。至於撐政府的，不少都支吾以對講不出因由，皆因他們當中有些只為着三數百元酬金來做一場戲。
本刊追踪一個在網上吹雞班馬的金毛頭目，直擊他手持一疊金牛，在遊行後躲在添馬艦外的臨時公廁廁格，派錢給支持政府的「茄喱啡」。
特首誠信及民望一直肥佬，面對民陣發動倒梁大遊行，特區高官卻紛紛玩失踪，行政會議成員鄭耀棠於是肩負起撐梁大任。由他率領的香港各界慶典委員會，報稱有八百個團體參加挺梁遊行，逾六萬人參與，而警方則指最高峰有八千人。梁粉發動人海戰術，但本刊發現部分參加者是收費臨記。
記者成功混入其中一個臨記隊伍，元旦日早上九時在中環皇后像廣場，有百多名貌似古惑仔的年輕人聚集。約九時半，聯絡人阿朗現身，他個子矮小，身穿灰色 T恤及內有豹紋的外套，頭戴鴨嘴帽；拿着電話簿逐一核對人名，這些金毛飛全部預先報名，經核實身份後，手背會被蓋上紅色印章，以辨別自己友。
早上九時四十五分，阿朗的大佬出場，他是五十多歲的龍叔，身旁帶着的金毛肥仔是他的兒子。阿朗向龍叔匯報稱召集到一百七十個臨記。約十點，三人拉隊到遮打道集會現場，阿朗十分緊張，不斷叫臨記「企入啲企入啲」！又派發不同團體的紙牌給臨記，其中一個寫着「議員在拉布、市民在控訴」，投入梁粉角色。
阿朗於遊行前一天，溫馨提示撐場兄弟不要玩得太夜失場，並提醒大家派錢安排。
除了阿朗外，龍叔的兒子（黑衣）也幫手協調。
早上十時，龍叔拿着點名簿，內裡記錄所有臨記的姓名、電話等資料。
撐政府遊行於中午完結，阿朗問龍叔拿了一疊金牛，準備派發給臨記。
阿朗懷疑有記者混入臨記隊伍，原本在海旁公開派錢，遂移師往流動廁格，臨記在廁所外排隊等攞錢。
臨記費由二百元至三百元，阿朗的親兵有三百元、提早報名的二百五十元，而臨時拉伕的 Nelson只有二百元。
公廁格派錢
但不少金毛青年根本不想露面，大多都戴上口罩，閃閃縮縮。有蓋了紅印的臨記擔心收不到錢，遊行期間跟身邊朋友說：「條友唔知去咗邊，會唔會走數自己『食夾棍』㗎？你收幾多錢？我收三百蚊。」
另一班「ＭＫ」型金毛站在皇后像廣場那邊，對台上台下的撐梁言論漠不關心，完全沒叫口號，只顧雞啄唔斷商量：「我哋陣間完咗去篤波吖。」「我想返屋企瞓覺。」
約十二時，遊行隊伍到達政府總部，阿朗率先閃到金鐘中信大廈的停車場問阿龍拿錢，並到海旁位置準備發薪給臨記。這時，有三名疑似隊目的人突然大叫：「有三個《蘋果》（記者）喺度等我哋派錢，我哋派唔×到，已經影咗佢哋相，就係那個拎電話嘅，阻住晒，使唔使打×鑊佢？」
隊目「捉鬼」，矛頭又忽然指向本刊一名記者。其中一個白色衫年輕人說：「係呢個啦，『舂』佢啦！」然後急步追趕記者，記者急忙逃入立法會大樓躲避，他們沒有准許證不能進入大樓，只能在玻璃牆外窺看記者的踪影。
龍叔的兒子與阿朗對有記者混入臨記群中，起了疑心，於是改在立法會對出的流動廁格找數。手執一疊金牛的阿朗，躲在廁格內，外面有近百名金毛飛和後生仔排隊等收錢。阿朗仔細核對各人手上的紅印，每位臨記給二百至三百元不等，視乎跟介紹人的熟絡程度。由於阿朗沒有準備好足夠零錢，他給臨記一千元，要求對方找贖，派錢擾攘了一段時間。
facebook上班馬
記者搭上有收錢參加遊行的學生 Nelson（化名），他透露於廿八日在 facebook經朋友輾轉收到邀請，聲稱有筍工推介，着他報名，並要求他在 Whatsapp回覆，「佢話一月一日有遊行，在中環九點幾集合，行兩個鐘度，話有三嚿水收，大人細路都計，仲係即日派添，叫我快啲覆。」
Nelson為了幫補學費，即使知道是為建制派挺梁造勢，也馬上報名。其後一個自稱係阿朗的搞手於三十日回覆他：「唔好遲到，唔好放飛機。」並聲言遊行後會找地方有秩序派錢。
不過 Nelson不滿搞手臨時壓價，原來說好的三百元縮皮至兩百，還要求他屆時高呼口號，「去到留人頭先至話仲有小量兩百蚊名額，擺明壓價啫。」 Nelson指，搞手為免引人注意，早已叮囑他們小心行事，「佢仲叫派錢嗰陣唔好成堆人圍住佢，要跟住大隊免得俾人留意到。」
即使人證物證俱在，對於有人派錢動員遊行，各界慶典委員會主席鄭耀棠仍然表示不知情。
愛港之聲在政府總部外跳舞支持特首，一片歌舞昇平。（鄭樹清攝）
香港各界慶典委員會在十八區總動員挺梁，部分市民參加完遊行後，由旅遊車接載離開。（江永健攝）
疑似老細：冇派錢
無論阿朗或者他的大佬龍叔，均是現場打點的小角色，他們派錢找人上街撐政府，背後必定有老細。
記者發現，由阿朗遞給臨記的示威牌，註明多個商會名稱，包括：東義造船業總商會、大澳華商會、長洲華商會、元朗商會、屯門商會、深井商會等，它們均隸屬新界總商會。
該會會長張德熙，特首選舉中，他屬於金融服務界選委，也有提名梁振英，屬於忠實梁粉。新界總商會與梁振英甚有淵源，他曾為該會的前任榮譽會長，而「梁粉」張震遠現任該會榮譽會長。張德熙名銜多多，現任金銀業貿易場理事長、香港貴金屬交易所主席、東華三院總理等。本刊向張德熙查詢臨記撐梁一事，他否認派錢，「我哋有一百二十個青年委員會的人去，（被人影到派錢喎？）嗰啲唔係我哋啲人。」
老左總動員
據悉，「阿爺」兩星期前臨時吹雞舉行挺梁活動，抗衡民陣遊行。為表忠心，民建聯都積極動員，接送核心支持者去遮打花園。記者週二早上便直擊陳鑑林的弟子、觀塘區議員張琪騰，在他所屬的油塘鯉魚門村，安排一架旅遊車坐滿五十多人去會場。另外，立法會議員黃定光徒弟、黃大仙區議員黎榮浩，也有動員居民參加。
此外，九龍社團聯會、新界社團聯會、各地同鄉會都奉召出征，「上面話要團結撐 CY，所以今次搵咗棠哥以慶典委員會吹雞，我哋係屬會，都係聽 order出嚟行。」有建制派立法會議員如是說。
有份組織元旦挺梁遊行的建制派地區樁腳表示，自己被上頭欽點要班馬一千五百人出席。被問及有否派錢搞遊行，他支吾以對，不願交代「津貼」的具體細節，只肯承認「今次坐旅遊巴到中環的交通費係我哋自己俾」。以往曾 call兄弟到立法會反拉布的他坦言，今次大動員挺梁是「阿爺」的意思，認為近期行動「升級」是因為方針有變，「上面覺得要用硬嘅手段，不過我自己就覺得好激。以前遊行係各有各搞，而家咁樣針鋒相對，其實唔應該頂到咁行。」
少女特製示威牌「你呃人」表達對特首梁振英的不滿。（鄒潔珊攝）
民陣稱參加遊行人數逾十三萬，警方稱最高峰時有一萬七千人。港大民調公布約三萬至三萬三千人。（王偉洪攝）
人力搶先民陣
元旦日下午，輪到倒梁大軍出動，爭帶隊要飲頭啖湯的，是由人民力量組成的「民主倒梁力量」成員。他們在下午兩時半於銅鑼灣中央圖書館出發，聲稱有一萬人遊行到禮賓府，他們高呼「梁振英大話精」、「 689下台」。
民主倒梁力量起步後半小時，民間人權陣線於三時從維園出發，遊行往政府總部。遊行人士差不多站滿整個維園草地場，人數雖遠較民主倒梁力量多，卻遠遜去年七一數十萬人的倒梁遊行，大會聲稱有逾十三萬人。
民陣發言人孔令瑜說：「同預期人數差唔多，之前邵善波講過如果有十萬人上街，中央就會理，希望佢講嘅係真。今次市民對 CY相當不滿，愛港力打記者，亦一拳打咗市民上街。」工黨主席李卓人亦說：「人數滿意，始終元旦遊行唔係傳統，我哋又冇乜宣傳。」
民陣拉起梁振英落台大橫額後，緊接排在後面的橫額是爭取全民退休保障，其後還有其他訴求如停止東北發展等，但他們叫得最多的口號，還是「梁振英下台」！
「我哋移民咗去多倫多，但今次都特登返來香港遊行，因為不滿梁振英喺特首選舉時針對唐英年僭建，而家佢自己有僭建，個人冇誠信，我哋希望為港人爭取普選呢個應有權利！」五十多歲的韓生韓太，講出了大部分遊行人士的心聲。
沿途亦有不少遊行人士展示行為藝術，有示威者身穿軍服，戴上狼頭，揶揄梁振英是中共爪牙。
在民陣出發的同一時間，主要由維園阿伯等激進親中人士組成的愛港之聲，已經率先進駐政府總部的草地場，舉行撐梁振英嘉年華。愛港之聲發言人高達斌甫開場就說：「如果有人要搞事，就去搵警察，我哋罵不還口，打不還手。」
嘉年華節目老土，先有阿婆跳中國舞，再由阿嬸唱懷舊歌曲，之後有小朋友耍功夫。出席的大多滿口肉麻言論。有自稱製造眼鏡的中年女人說：「我哋唔知點解有呢個咁好嘅特首，實在太幸福喇，呢個特首太完美太好太叻喇。」
人民力量的成員在金鐘花園道四散，意圖衝破警察防線，衝上禮賓府。（蔡正邦攝）
人民力量原定包圍禮賓府，但被警方攔截，於是在中環雪廠街及皇后大道中交界佔據馬路，以圖癱瘓交通。（梁百豪攝）
兵分三路 分散人數
儘管各界關注政府總部可能起衝突，但警方在政府總部將挺梁和倒梁陣營分隔開，最終沒有發生大型衝突。不過，民主倒梁力量在傍晚發難，他們先去到禮賓府後門，本打算圍繞禮賓府一圈，但警方早已用嚴密鐵馬布防，阻止他們前進。最終他們被迫滯留禮賓府後門，眾人一起摺要求梁振英下台的單張紙飛機，丟入禮賓府內。
及至晚上七時多，民主倒梁力量見勢色不對，即兵分兩路，當時有人民力量成員以擴音器高呼：「我哋而家宣布完結集會，大家而家係自由公民，可以自由打游擊，鍾意點就點。」於是數百人留守後門開帳幕作長期抗爭，另有約二百人則在一後生女帶領下，趕到雪廠街霸佔車路，之後又到蘭桂坊、花園道等亂竄。
另一邊廂，約百多名手揮港英龍獅旗的香港自治運動成員，則由銅鑼灣走到中聯辦，在中聯辦門外升龍獅旗後，即四散到不同地點示威。有民主派人士直言，今次遊行兵分三路，反映民主派內部不咬弦，未能團結一致倒梁，令力量分散，未能動員最多人上街。
警方原先預告不准團體在遊行路線擺街站，但不少團體照擺街站，各泛民組織仍然出動高梯甚至摺枱，警方在場沒有驅趕，只安排警員駐守。（鄒潔珊攝）
一個名為「我哋係香港人 唔係中國人」的團體，策動了近百人遊行到中聯辦，並高舉人形公仔諷刺梁振英向中聯辦獻媚。（江永健攝）
中聯辦變陣
元旦日，挺梁、倒梁隊伍正面較量的場面，在過去數月已發生了好幾次，例如去年的七一遊行、十月的反國民教育抗爭，都有一股愛國愛港力量抗衡。據了解，中聯辦已改變策略，要動員「民眾」力量，去積極抗衡香港的反對聲音，務使特區政府不再捱打。
消息人士透露，內地當局考慮到過去中聯辦評估形勢不大理想，經常誤判反對派發起的社會運動，令政府一直處於捱打狀態，無法順利施政，故早在中聯辦換屆（調走彭清華，換上張曉明任主任）前，已大幅改變對香港所有群眾運動的工作方針，「阿爺至少下達咗兩個要求，其中一個就係前線人員（國安），必須準確掌握遊行人數及規模，今次元旦遊行佢哋派咗唔少人混入民陣隊伍。（係咪會搞事？）仲未去到咁樣，係佢哋自己郁手拍攝啲目標人物同沿途情況啫，唔使隔住中聯辦攞情報。」
另一改變，正是中央政策組首席顧問邵善波早前提及，要與反對派打輿論戰。消息人士指出：「有鷹派覺得一味同反對派溝通無成效，主張動員群眾去抵銷反對派的聲音。」
近年來民間冒起多個團體，扮演「平衡」聲音，一是專門狙擊法輪功的青年關愛協會，二是聲言追殺政棍及傳媒的愛護香港力量、愛港之聲等組織。有別於過去只由民建聯、工聯會及 衞星組織在地區以蛇齋餅 糉動員街坊出席挺政府活動，近年改由左派團體組織一些立場偏激的愛國網民、愛國鄉親和維園阿伯，這班人開口埋口都是「漢奸走狗」，絲毫不怕與民主派遊行人士對峙，成為挺梁主力打手。每次在民主派發起倒梁活動時，他們都會發起挺梁活動，製造挺梁假民意。愛護香港力量於剛過去的週日舉行挺梁遊行時，有參加遊行人士不滿現場 NOW記者的提問，襲擊攝影師及記者，引起公憤。
消息人士指出，張曉明在十八大後接替彭清華出任中聯辦主任後，已奠定港澳辦一脈日後主導港澳工作，重回「廖承志模式」，讓中央「港澳工作小組」更準確掌握輿情，「北京一面說服鄉事派和唐營『歸隊』，一面就動員硬撼反對派，目的唔係單純挺梁，而係要穩住局勢，普選前將廿三條過關。」
去年十月的國民教育晚會，支持及反對者在政府總部外分為東西兩陣營，氣氛緊張。（廖雁雄攝）
愛護香港力量於週日發動的挺梁遊行，充滿火藥味，有參加者向 NOW攝影師揮拳。（ imag.hk提供圖片）
民望肥佬
兩陣埋身對決
派糖氹唐營
中聯辦宣傳文體部部長郝鐵川上任以來，不時撰文挑釁，例如批評香港大學民意研究計劃所做的市民身份認同調查，是將學術調查政治化。中聯辦最近變陣要與民間反政府聲音抗衡，有說是他的建議。（《蘋果日報》圖片）
即使中央拉攏，但政治現實是唐梁特首之爭以後，建制派四分五裂，如唐唐家臣林大輝在特首答問大會，他用佛偈諷刺梁振英僭建一事「因果循環，報應不爽」，比泛民鬧得更猛，也反映建制派之間有嫌隙。中央考慮到梁振英政府弱勢上場，於是「派糖」收買唐營，例如林健鋒出任行政會議、梁君彥出任立法會內務委員會主席。派糖似乎略有成效，去年十二月初，林健鋒等人曾與數名民建聯巨頭相約飯局，席間表示建制派要團結，配合梁振英施政，未幾便在林建岳「岳少」財政支持下，宣布成立新建制派組織「經民聯」。
有官場中人透露，政府內部對倒梁遊行沒有對策，惟極高層官員評估遊行不會太多人，不足以令梁振英下台，因此連梁振英本人也在遊行前安心放假六天，十二月三十日才回港。梁班子寄望靠一月十六日發表的施政報告派糖來挽救民望。不過，今次施政報告由立場極親中的邵善波執筆，以邵善波惹火的性格，官場內部擔憂施政報告將流於闡述梁振英的治港理念，無助挽回劣勢。
撰文：時事組
攝影：攝影組
資料：李寶瑜、鄭詠欣
插圖：祝健中 mailto:news@nextmedia.com
攝影：攝影組
資料：李寶瑜、鄭詠欣
插圖：祝健中 mailto:news@nextmedia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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